「侯爷。」
「徯秩。」
「况溟。」
「阿丶溟。」
那些称谓说出口去,像是一层层剥去季徯秩身上的壳,肆无忌惮地拨弄起里头跳动的五脏六腑。
宋诀陵坏心地将那些个彼此都不习惯的称呼贴耳说去,在晃荡间,叫那人连羞恼都无暇。有那么一刻他似乎能感觉到季徯秩滚烫的鲜血涌进了他的喉腔,叫他得以真正将季徯秩揉进骨血里头,再也分割不得。
「况溟,转向我,」他自身后咬住季徯秩耳上朱砂,在那小块皮肉上碾出齿痕,「拥住我,咬住我,叫我明白,我会成为你的。」
那正喘气的人儿闻声咬在了他的颈间,随即撑着他的肩头略略挺身,俯视着他说:
「宋落珩,缱都再锁不了你我,但是我们踝骨皆系着锁链,你把我困在了鼎州,而我把你锁在了稷州,光阴地域不能叫你我分离。」
「我是你的,而你必定是我的。」
***
申时,宋诀陵有力的臂膀扯上了褥子,那二人肌肤相贴,抵足而眠。
约莫是平旦时分,宋诀陵自身后拥着季徯秩,在他的肩头落下吻痕。见怀里那美人侯爷叫他给折腾醒了,便将个精巧手炉揣进他怀里,说:
「况溟,我抱你去沐洗罢,事了咱们先那些个醉鬼一步,跑跑这鼎州的草野。」
***
山色如娥,橘红又羼雪白。
寅时未尽,那二人于山中穿行,两段缰绳成了宋诀陵锻打的两段温柔链子,将那犯困的侯爷圈在了臂弯中。
秋末鼎州草野开梅花,那宋诀陵从前瞧不上这些斑驳浓红,眼望出尽是深冬腊梅那点薄黄,这会儿拥着季徯秩只觉万物可爱,似乎将一切都嚼出了浓滋味。
怀中人经不起冻,再加上昨夜才睡了半个时辰,含情目一叫风吹便欲阖。宋诀陵便吻着他的秀发,说:「睡罢,醒时便到了山高处,足够你看遍这鼎中美色了。」
季徯秩睡了少半时辰,睁眼时捉了宋诀陵的手来摸,笑说:「怕你跑了,睡不安稳。」
「再不叫你怕了。我是宋二嘛,兴许一辈子也没有登顶的本事,可却最知如何紧咬不松口。有我一辈子跟着你,像个不懂事的崽子,跟着跟着,跟到你我皓首苍颜,跟到我死去尸骨寒,你把我埋在稷州土里,叫我一辈子仰视着你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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